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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族灭绝和文化灭绝:俄罗斯人如何焚烧乌克兰书籍

"在书籍被焚毁的地方,人最终也会被焚毁",这是德国诗人海因里希-海涅的悲剧《阿尔曼索》中的一句名言。在俄罗斯入侵乌克兰的背景下,这句话再次成为现实。


俄罗斯军队及其建立的占领当局焚烧乌克兰书籍的事件越来越为人所知。尽管这一事实可能是无知和种族间仇恨的表现,但它却是另一种罪行--种族灭绝--的证据。


几乎就在入侵开始后,随着占领乌克兰领土的进展,俄罗斯军队开始对当地居民开展意识形态工作。除了宣传,俄罗斯人还控制了乌克兰人生活中的文化部分。


据乌克兰情报部门称,早在 2022 年 3 月,在顿涅茨克州、卢甘斯克州、苏梅州和切尔尼戈夫州的临时占领区,俄罗斯联邦宪兵就从当地学校和图书馆没收了书籍。不受欢迎的书籍清单不仅包括历史文献,还包括情节与占领军意识形态观念不一致的小说。除其他外,乌克兰历史教科书也被撤走。


在 5 月 13 日的一次情况通报中,乌克兰最高拉达人道主义和信息政策委员会主席米基塔-波图拉耶夫(Mykyta Poturaev)说,乌克兰境内的俄罗斯占领军正在焚烧乌克兰语书籍。波图拉耶夫说,在占领居民区后,他们不仅抢劫,还毁坏图书馆。


暂时被占领的马里乌波尔一所学校的图书馆被毁就是证实这一说法的第一批证据之一。在当地的第 48 号学校,俄罗斯人在院子里堆放了学校图书馆的书籍。该市市长顾问彼得罗-安德留先科(Petro Andryushchenko)公布了相应的确认照片。照片显示,院子里堆放着堆积如山的书籍,其中一些显然是试图烧毁。



乌克兰民族抵抗中心在 2023 年 2 月也记录了类似案件。该中心指出,在卢甘斯克州的罗文基,当地锅炉房发生了大规模焚烧乌克兰文学作品的事件。


此外,据民族抵抗中心 2022 年 9 月报告,梅利托波尔市图书馆的乌克兰书籍被没收。"在这一 "行动 "的框架内,警方实际上没收了所有乌克兰文学作品,而不仅仅是有关《阿托里亚斯协定》的书籍。特别是,占领者正在编写儿童读物,因为它们 "破坏 "了乌克兰的历史并模仿 "纳粹价值观"。俄罗斯人将这一切称为 "非纳粹化",尽管纳粹就是以图书战争著称的。


2022 年 11 月 17 日,乌克兰总参谋部报告称,在暂时被占领的叶聂霍达尔(扎波罗热核电厂的卫星城),俄罗斯人从学校撤走了所有乌克兰历史教科书。


这些事件得到了全世界的关注。2022 年 5 月 21 日,英国驻乌克兰大使梅琳达-西蒙斯发布了一张没收乌克兰历史教科书的照片。


虽然照片本身可以追溯到 2010 年,当时乌克兰历史书籍在辛菲罗波尔亲俄组织的一次集会上被焚毁,但对乌克兰文学的系统性破坏确实令人震惊。


据媒体报道,卢甘斯克州占领当局--所谓的 "卢甘斯克州教育和科学部"--的代表向市、区行政部门和下属教育组织的负责人发出了一份文件,建议他们从学校图书馆中删除 365 种图书清单中的图书。


马里乌波尔的情况最为糟糕。显然,由于担心亲乌克兰情绪在该市非常高涨,俄罗斯行政当局正在彻底检查所有教育机构和图书馆是否藏有乌克兰文学作品。特别是,占领者搬走了该市 Primorsky 区安徒生图书馆的所有书籍。尽管图书馆馆舍本身并未受到严重破坏,但俄罗斯人还是将所有书籍全部搬走。


占领前的图书馆


俄罗斯占领时期的图书馆


亚速国立技术大学也发生了类似的情况。根据目击者的记录,图书馆的书籍被集体搬走。在此之前,尽管天气恶劣,这些书籍还是被直接丢弃在大街上,这可能表明这些文献实际上是要被处理掉。



马里乌波尔贸易技术学院的一段视频显示,几乎整个学院的图书馆都倒在地上。很有可能是俄罗斯安全部门,正如他们曾多次所做的那样,前来搜查,试图找到乌克兰文献。



对图书馆的清洗也波及到了教堂。在乌克兰东正教 Petro Mohyla 神庙,在马里乌波尔俄罗斯东正教神职人员的举报和协助下,志愿者和资助者收集的大量图书馆全部被没收,并在神庙的院子里被烧毁。马里乌波尔市市长顾问 Petro Andryushchenko 报告了这一情况。该图书馆藏有几本独一无二的乌克兰语出版物,现在它们已永远消失了。


这些行为可以被正确地视为蓄意强迫乌克兰人同化的政策,因而是种族灭绝。虽然《灭绝种族罪公约》的最终版本没有加入这两个词,但 1994 年《联合国土著人民权利宣言》第 8 条对俄罗斯的此类行动做出了规定。


特别是,各国应提供有效机制,防止并纠正


(a) 任何旨在或实际上剥夺他们作为独特民族的完整性或其文化价值或族裔特性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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