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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俄罗斯如何利用儿童伪造乌克兰地雷



9 月 1 日,乌克兰开始了新学年。基辅有 420 所学校开始进行培训,其中大部分学校都提供全日制教育。然而,开课不久,警方就开始接到他们被布雷的报告。


虽然这看起来像是恶作剧,或者是普通的电话恐怖主义,但这种情况与俄罗斯入侵乌克兰前夕发生的事件类似。这可能是一种作为混合战争工具的平民恐吓变种。


事件背景


2022 年 1 月,当俄罗斯入侵的传言已经成为媒体关注的主要话题时,一股假冒迷你事件的浪潮席卷了乌克兰。乌克兰执法人员的职位和电话号码接到了举报电话,称学校、购物中心和政府办公室被放置了炸弹。


特别是自 2022 年 1 月 10 日(大部分学校放寒假)以来,乌克兰有 12 个地区都接到了学校遭假炸弹袭击的报告。这一浪潮至少持续了三天。此类信息通常使用 MsgSafe 等可创建一次性邮箱的服务。1 月 20 日,基辅、第聂伯罗、别尔江斯克、敖德萨、罗夫诺和其他一些乌克兰城市的学校都遭到了 "诱杀"。


上一学年也发生过类似情况。因此,9 月初有报道称基辅的学校面临恐怖袭击的威胁,大部分学校不得不疏散。


BBC News Ukraine 的调查表明,这可能是一种整体趋势,不仅在乌克兰,在俄罗斯也是如此。调查人员发现了 20 多个匿名群组和 Telegram 频道,这些群组和频道的作者呼吁发送有关地雷的信息。莫斯科和俄罗斯其他一些城市也收到了此类信息。


趋势或混合战争


乌克兰安全局报告称,自 2023 年初以来,已有 2 000 多份关于群众聚集场所被埋设地雷的报告。这些地方通常是学校、医院和购物中心。相比之下,2021 年这一数字约为 1 000 例。


乌克兰安全局直接将此归咎于俄罗斯针对平民的恐怖战术。事实上,虽然 "矿工 "们的笔迹十分相似,但有事实表明这一行动是有目的和精心策划的。


在俄罗斯和乌克兰,这些信息都来自匿名来源。然而,调查表明,给乌克兰执法机构的信件可能来自俄罗斯公民。特别是,2022 年 1 月的许多信息中都有明显的词汇错误,表明使用了自动翻译器,这也是这一假设的依据。


2022 年初,安全局报告此类犯罪有所增加。仅在一个月内,就有约 300 起假爆炸报告。如上文所述,全年此类报案约有一千起。特勤局的这一行动与俄罗斯破坏乌克兰局势稳定的企图直接相关。


2022 年 1 月,乌克兰内务部报告称,70% 的此类信息来自俄罗斯或白俄罗斯境内。截至 2022 年 1 月底,此类报告的数量已超过 500 份,超过一年前收到报告数量的一半。已故部长丹尼斯-莫纳斯季尔斯基(Denys Monastyrsky)说,执法人员试图通过发送邮件的服务器的 IP 地址来识别罪犯。结果发现,发送邮件的网络往往是俄罗斯的,或者服务器位于俄罗斯境内。


调查直接确定了几个从俄罗斯境内协调的小组。因此,乌克兰安全局于 2023 年 3 月揭露了一个小组,该小组于 2022 年 10 月发送了关于 14 艘船只采矿的信息。该团伙的工作由乌克兰切尔尼戈夫州的一名居民协调,他通过信使直接接收来自俄罗斯境内的指令。


招募儿童


有时会发生学童自己报雷扰乱学校课堂秩序的情况,尽管这些情况通常不是以协调的方式发生的。不过,仍有学童参与这些行动。


被拘留的报告伪造爆炸事件的团体协调员原来是一名未成年人。调查发现,俄罗斯人在一个流行的聊天工具上创建了一个群组,让其他未成年人参与其中。该小组由青少年组成,其中一人被任命为乌克兰境内的协调员。这并非个案。


在切尔卡瑟,执法部门曝光了两名来自当地学校的高中生,他们于 2023 年 7 月举报了地区军事管理机构和城市购物中心的 "采矿 "行为。据调查,这两名年轻人是按照联邦安全局代表的指示行事的,后者通过俄罗斯特勤局控制的 Telegram 渠道招募了这两名学生。


据乌克兰安全部门称,俄罗斯占领者利用乌克兰禁止使用的 VK 社交网络、Telegram 频道和由侵略者特勤部门控制的网络游戏平台招募乌克兰青少年。俄罗斯安全部门的代表在这些资源上结识年轻用户,并向他们提供合作。俄罗斯经常使用讹诈和心理操纵方法,并提供金钱诱使儿童参与颠覆活动。


是否有任何刑事责任?


乌克兰法律本身规定了对此类行为的制裁。然而,在俄罗斯侵略乌克兰的背景下,情况可能要严重得多。


乌克兰最高拉达人权监察员办公室指出,通过谎报学校埋有地雷来扰乱教育进程,始作俑者给儿童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和痛苦,从而侵犯了《联合国儿童权利公约》(第 19、6 和 28 条)中规定的儿童免受一切形式暴力侵害、健康成长和接受教育的权利。


问题在于,鉴于有关爆炸事件的报道是可信的虚假报道,因此,根据《制止恐怖主义爆炸的国际公约》和《欧洲委员会防止恐怖主义公约》直接规定的国际法准则,这种行为不能单独定性为恐怖主义。


然而,综合来看,俄罗斯安全部门的行动可被视为危害人类罪。即使我们不考虑招募儿童的问题(根据国际法,招募儿童本身就被视为一种犯罪),监察员办公室也指出,鉴于此类行动的系统性以及由敌方武装编队组织和实施的事实,我们可以说某种国家政策旨在破坏民族群体的心理健康,造成痛苦(包括精神痛苦),并通过制造一种持续的危险感将民众驱赶到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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